我退伍的的營區在台南新化的那菝林營區, 那時因為待退, 都在警衛排守大門, 雖是待退, 自認還算很巴結, 什麼哨都站, 什麼事都作, 小弟我不興老鳥、菜鳥那種事, 都來當兵的, 有一晚, 輪到我的哨, 我學弟來叫哨了, 一起床, 我學弟面有難色的跟我說, 學長, 你能不能跟A君說一下, 我說:怎麼了? 我只是好意問他這麼晚要衛生紙, 莫非晚餐吃到不乾淨的, 結果A君就問候了我媽媽。
介紹一下A君, 1751T, 也是待退老鳥, 好漁色, 回回休假回來, 總要帶去哪上了什麼角色, 那時年輕, 每每聽完, 海棉體總是不聽使喚的充滿熱情的血液~ 隔天一早, 我就問了, 喂~ 你昨晚在三小叮噹, 我學弟.....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~ 老陳老陳, 先別講你學弟, 我昨夜裡遇上了。喔 @@ , 因為營區最近小鬧不太乾淨, 所以我眼睛瞪的老大, 示意要他繼續說, 我們的警衛排是水泥一樓建築, 前後兩個大窗戶, A是老鳥, 當然睡有窗的床位, A說, 他睡到一半突然聽見有女孩在哭, 半睡半醒的, 也沒發現, 營區裡怎麼會有女孩在哭泣, 於是他操著他中部的台灣國語腔問對方, 小姐, 你為什麼在哭, 怎麼了嗎? A說, 那女孩一從廿幾步的距離『飄到』窗口, 雖是飄過來, 但在當下, 他並不覺得驚悚, 接著那女孩拿出一塊布, 裡面的字是紅色的, 他猜想是血寫的, 他說, 他並不記得裡面到底寫了什麼, 只記得他看完一直流淚, 可能是太可憐了, 他補充道, 我心想, 這好漁色的傢伙最好知道什麼叫可憐, 接著兩人就聊起來了, 最後, A跟他提議, 外面夜涼, 要不然進來聊好了, 外面夜涼...........那時是七月天..........那女孩也應允了, 但A說了, 他好像有透視眼一樣, 看著那女孩從窗戶一路走到前門, 看到安官時還繞了一下, 想是閃放在桌上帽子上的國徽, 就進來跟他聊天了, 聽到這裡, 我心裡大慨有底了, 接著我就跟他講, 然後, 你是不是就跟這女孩嘿咻了, 他眼睛瞪老大, 你怎麼知道, 我接著說, 然後, 找不到衛生紙, 剛好我學弟當安官進來, 你跟他要衛生紙, 是嗎? 他眼睛更大了, 你怎麼知道?! 然後我學弟問, 你吃壞肚子嗎? 你就賞了他一句三字的, 他說 對、對, 然後用力拍了我一下, 你怎麼都知道.....我把前因後果跟他講了, 說才要問他幹嘛對下士用三字的..最後我跟他講, 老A啊, 你那不叫遇鬼, 你那個叫夢遺啦~ 靠~ ... |